蔚来汽车资金-蔚来汽车有限公司应付账款
1.高瓴资本彻底退场后,蔚来能期待比吉利入股更好的归途吗?
2.亏掉174亿后,威马拉响了警报
3.蔚来:此心安处是吾乡
4.汽车一次性折旧怎么做账
5.Q1财报细读:经销商与主机厂谁更爱“赖账”?
高瓴资本彻底退场后,蔚来能期待比吉利入股更好的归途吗?
面对近日吉利汽车计划投资3亿美元入股蔚来汽车(NIO.NYSE),有望成为蔚来汽车第三大股东的消息,吉利汽车与蔚来汽车快速回复“对该消息不予置评,市场信息以官方公告为准。”
双方均未否认的态度让外界更加肯定此事并非“空穴来风”。
事实上,年前就有传言称吉利汽车、广汽集团、上汽集团正在竞购蔚来,其中,蔚来曾就广汽的收购发布声明,称“双方的讨论处于初级阶段,尚未达成最终协议”,而广汽方面也发布了类似的公告。至于上汽与吉利方面,当时并未对此作出评价。
虽然吉利入局尚未最终敲定,但目前来看可能性相对较大。对此,有不少业内声音认为吉利入股蔚来是为了提升资本含金量,又可纳入高端电动车板块,可谓是一举多得——但从企业的角度出发,近日,吉利才刚刚放出与沃尔沃计划合并重组的消息,并入沃尔沃这块优质资产,恐怕比并入巨亏的蔚来汽车来得更加实际;至于高端电动车板块,先不说3亿美元资本入股对于企业实际运营方面影响有限,吉利本身还有纯电动高端品牌Polestar,其次更有沃尔沃和领克,综上而言,即便成为蔚来第三大股东,短时间内对于吉利的“强化”作用也不甚明显。
那么,在双方谈判的过程中,这3亿美元目前究竟对谁的意义更大?无疑是蔚来。
谁都知道,蔚来真的非常缺钱。据蔚来此前发布的三季报,截至当季末,蔚来汽车账面现金及现金等价物、受限资金以及短期理财总额为19.61亿元人民币,较上季度末减少14.95亿元;短期借款及应付账款余额则较上季度末增加11.4亿元人民币,至46.77亿元人民币。彼时,蔚来汽车就曾作出预警,公司现金余额不足以提供未来12个月继续运营所需要的营运资本。
而屋漏偏逢连夜雨,本以为能熬过1、2月传统销售淡季的蔚来又遭遇突如其来的疫情“暴击”。
据悉,本该于今年2月8日下发工资的蔚来汽车并没有如期发放,同时公司还启动员工自愿将十三薪置换成股票的计划,员工可以在相应金额内选择拿工资或者是拿公司的股票。虽然对此,蔚来表示是因为疫情造成复工时间推迟,导致经营管理节奏变化,但流动性严重不足却已是不争的事实。
有分析甚至在结合财报数据后给出了更“极端”的预测,称疫情当中,蔚来的现金流恐怕只能“挺住”三个月的时间。
一边是严重的“亏血”状态,另一边是前期风投接二连三的退出。
此前,作为蔚来第三大股东的高瓴资本在2月15日完成了对蔚来股票的“清仓”。
高瓴资本是蔚来上市前的重要投资者。2015年,高瓴资本领投蔚来1亿美元A轮融资,并在C轮及C+轮继续跟投蔚来。蔚来IPO时,高瓴持股比例达7.5%,是蔚来第三大股东。去年1月30日,蔚来汽车宣布发行6.5亿美元可转换债券,当时腾讯和高瓴资本分别认购3000万和1000万美元。据悉,高瓴资本从2019年三季度起开始大规模减持蔚来汽车。尽管2019年四季度末蔚来汽车大涨,股价累计上涨40%,但高瓴资本还是在12月31日之前坚决清空了所持有的蔚来汽车股份。
数据显示,2016年至2019年前三季度,蔚来累计亏损金额已高达429亿元,蔚来股价的持续低迷是高瓴资本退出的重要背景。
无独有偶,2月7日,淡马锡减持蔚来股票1391万股,持股比例从原先的5.4%大幅下滑至1.8%。从前期资本的迅速“抽身”不难看出,在高瓴资本和淡马锡的示范下,资本市场对于造车新势力开始从起初的“狂热”转而变得更为“谨慎保守”,这也意味着,蔚来的未来融资之路并不轻松。
值得注意的是,在风投退出之际,传统车企尤其是自主车企的入局变得更富深意。目前,蔚来不仅仅是新势力造车企业中交付量最大的车企,其还是唯一一家将产品卖入30万元价格区间的企业,一旦这样一家新势力头部企业倒下,多少会让那些还处于“向上突围”的自主车企感受到“唇亡齿寒”。尤其是特斯拉刚刚在华建厂投产,随着这匹“狼”的闯入,羊群只有抱团才能求生。
因此,吉利汽车、广汽集团、上汽集团竞购蔚来的消息,从某个角度来看,也让我们看到传统车企对新造车公司的“惺惺相惜”。
只是,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知情人士透露,事实上,在双方的前期谈判中,吉利汽车条件的苛刻让蔚来很难接受。
但从吉利汽车的角度来看,在蔚来急需资金的当下,它在谈判中占有不少优势。
比如,蔚来与吉利的牵手将进一步扩大想象空间。近年来,吉利的发展有目共睹,除了销售体量上已经成为国内自主车企绝对的“龙头”,更凭借与沃尔沃的技术共享完成了向品牌高端化的转身,领克就是最佳案例。
众所周知,目前,除了特斯拉实现阶段性盈利之外,新能源车企鲜有不被亏损缠身者,包括高昂的电池造价在内,其余还有供应链、工厂、制造环节无一不考验着新势力的现金流动性。而吉利的体系力包括产业链的把控,低成本的运作模式正是蔚来未来完成自身“造血”中最急需的能力。与此同时,投奔吉利,沃尔沃的技术背书也将成为蔚来继续进军高端电动车领域的助力。
换言之,对于蔚来而言,如果能够背靠吉利这棵大树,意味着有足够的规模来分摊高昂的成本,这也是为什么传统车企转型新能源往往比新势力造车企业的抗风险性更强。
更何况,因为吉利的“背书”,此时3亿美元看似“杯水车薪”,但很可能在资本市场起到“抛砖引玉”的良效,让蔚来的融资之路变得容易一些。
而反观吉利,用3亿美元换来蔚来在软件层面、销售服务以及充电布局模式上的创新,这笔投资不会是亏本的买卖。有分析认为,按照蔚来汽车刚刚在一级市场进行的可转债3.07美元核算,吉利此轮投资后,将占到蔚来汽车10%不到的股份,这恰好与高领资之前7.5%的持股比例相似。
目前,故事的两位“绯闻主角”尚未粉墨登场,但以蔚来如今对于资金的渴求和吉利的前瞻果决,“一出好戏”很可能即将上演。
本文来源于汽车之家车家号作者,不代表汽车之家的观点立场。
亏掉174亿后,威马拉响了警报
作者 连禾
编辑 何玥阳
早就传闻要上市的威马 汽车 ,终于在6月1日向港交所提交了招股书。
蔚来、理想和小鹏先后赴美上市之后,有媒体报道威马正筹备科创板上市,但最终止步于递交上市材料的阶段。随后又传出美股上市的消息,威马对传言的态度也含糊不明。现如今,靴子终于落地。
与在上市进程中扮演的“追随”角色不同,威马曾经也是第一梯队。
威马成立于2015年,由 汽车 行业的老兵沈晖成立。此时,蔚小理也处于起步阶段。
由于最早拥有自主生产基地和生产资质,威马有极大的优势,2019年,威马 汽车 交付量在造车新势力中排名第二。然而在2021年,威马不光被蔚小理甩在身后,还落了哪吒 汽车 一步。
创始人沈晖曾在公开场合表示有信心重回第一梯队,但招股书的数据却向我们撕开了威马的窘境:处于高位的毛亏损率、需要外部融资维持运转、越来越不够花的钱。
威马融到的资金都去哪儿了?为什么捉襟见肘?利润端的改善难不难?一二级市场有没有套利空间?本文将探究这些问题。
2018年3月28日,威马首款量产车EX5于温州工厂下线时,沈晖立下了年销量超过10万辆的flag。4年以后的3月,即使是总销量,威马也没迈过10万辆大关。
当然,销售的速度是在变快的。
截止2021年12月31日,威马 汽车 累计交付电动 汽车 83485辆,其中2021年交付44152辆,翻了一倍多。
收入也水涨船高,2019年至2021年,威马的营收分别为17.62亿元、26.72亿元和47.43亿元。与收入一同上扬的,是威马的亏损额,三年累计归母净亏损174亿元,其中2021年亏损82亿,经调整亏损额为53.6亿元。
亏损的最重要原因在于造车成本高于收入。
威马的收入来自三个部分,卖车和零部件、卖 汽车 监管积分和其他。其中卖车和零部件2021年收入43亿元,是最重要的收入。
照此计算,2021年,威马平均一辆车的售价不到11万元,造车的成本在15.2万元左右,即使只算材料,一辆车需要的耗材也要12万元, 典型的面粉比面包贵,卖一辆亏一辆。
从自身趋势上看,随着销量的提升,威马的毛亏损率正在收窄,从2019年的58.3%降至41.1%,利润端的改善比较明显。
但如果拆分得更细一点,我们会发现并非如此。
2019年—2021年,威马车辆及部件销售业务的毛亏损率分别为58.8%、50.4%和54.6%, 整体亏损收窄幅度小,且2021年是在恶化的。
再来对比同行业公司。
被高昂的原材料成本拖垮,是蔚小理也走过的路。2019年,蔚小理中,毛利率最低的在-24%左右。
到了2020年,蔚来交付43728辆车,同年理想和小鹏的交付量在3万辆左右,与2021年的威马具有一定的可比性。而2020年的“蔚小理”都已经实现了毛利率为正。
对比2020年,蔚小理2021年 汽车 销售板块的毛利率都在提升。
不管是横向还是纵向对比,都可以看出, 当前在威马身上,规模效应发挥的作用十分有限,这也意味着,威马毛利率转正更难。
对新能源 汽车 来说,相比于和动力电池、芯片企业谈判,提升毛利率更具有自主性的两条路是,扩大产销量通过规模效应降低成本和涨价。
消费者买账的前提是有产品力,有性价比。作为技术含量较高的品类,研发投入必不可少。
和其他新能源车企一样,威马在研发上投入的力度很大,2019年达到了50%以上。不过,研发没有随着威马收入的提升而增加。2021年,威马收入比2019年增加了169.2%,研发开支只增加了不到10%,低于2020年。
这也并不难理解,威马现在的财务状况决定了他只能紧巴巴地过日子。
新能源车企身上存在一个困境,即当还处于车售价低于车成本的亏损中时,新能源车企需要通过扩大产销量来实现规模效应以降低成本改善毛利率。
在此过程中,厂房、土地、生产线是高额的支出,无疑是加重了对资金的需求。
威马在2019年—2021年,在购买物业厂房设备及无形资产上,合计支出42.66亿元,是亏损之外的“吸金”之处。
亏损和资本性开支,让威马不得不依靠融资进行正常的生产和经营活动。
多家媒体报道,威马自成立以来融资十余轮,累计融资超过350亿元。但威马的账面上资金仍然不充裕。
截至2021年12月31日,威马的现金及等价物为41.56亿元,即使加上受限资金8.75亿元和变现能力比较强的交易性金融资产也才52.3亿元。
2021年,威马的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和投资活动现金流净额合计41.8亿元, 按照2021年的经营状况和投资节奏,在没有外部融资的情况下,也就能维持一年。
更何况,这些资金的用途不仅仅是经营,还要考虑债务的偿还。
从有息负债来看,截至2021年12月31日,威马有短期借款30.3亿元,长期借款69.24亿元。
从经营性负债来看,也存在一定的缺口。截至2021年12月31日,威马25.6亿元的应收账款及票据,无法覆盖34.73亿元的应付账款及票据。
威马的资金紧张程度可以从其借新还旧看出。2022年3月31日,威马的有息借款为89.55亿元,也就是说,第一季度净偿还了约10亿元。4月份,威马就向银行申请了10亿元的贷款。
威马对于资金的渴求,是其先赴科创板的场子,失利之后又转敲港交所大门的原因。
另一个原因在于背后资本的退出需求。
一级市场的明星企业估值节节高升,收钱的时候,在聚光灯下体面、荣耀,实际上附带回购协议的股权融资并不少见,也就是说,拿到的钱是不用还的权益资本还是一项负债还不好说。
威马控股的C+轮融资中,有行业投资者也有财务投资者。相关的协议给予了投资者特殊的权利:行业投资者在未来四年里,有权要求威马每年回购25%股份,并且按照12%的年利息(单利)主张利息收益,财务投资者可以在一年后,随时要求威马回购股份,年利息按照8.5%计算。
行业投资者投资本金合计58亿元,财务投资者合计27亿元,这在威马的账上都体现为金融负债。
如果没有在约定的时间之前IPO,回购义务会触发,叠加较高的借款利率,威马将背上沉重的债务。
不止是股权融资,一些借款也有附带要求。
招股书显示,如果威马不能在2023年6月30日前完成IPO,银团将有权要求威马提前偿还全部或者部分贷款。
经营、流动性和债务压力之下,上市融资成为了威马的续命良药。
一级市场的早期投资者,成本较低,后来的投资者往往以附带条件等来增厚自身的安全垫。看起来确定性较高,而风险点在于公司没有回购的能力最终诉诸法律,或者是被投资企业上市之后的表现较差。
威马尚未披露招股价格,会以什么样的估值上市尚不可知。
招股书显示,威马整个集团最新的投后估值为70.4亿美元,整个融资过程历时较长,从去年10月到今年的3月,粗略按照6.4的汇率计算,估值为450亿元左右。
以450亿元估值为参考, 简单把威马和新能源三势力进行比较,我们发现威马如果能上市,股价表现也不容乐观。
“蔚小理”和威马都处于亏损之中,因此我们选取市销率(PS)做比较。
以威马2021年的收入和450亿估值计算,其市销率为9.5。
如何理解市销率9.5?就是买入这家公司后,即使一切经营都没有成本、所有赚到的钱都可以立刻变成现金,也要9.5年才能回本。
市销率是一个相对指标,要和同行比较才有意义。
2021年,蔚小理的收入分别为361.4亿元、209.9亿元和270.1亿元,截至2022年6月1日收盘,三家的总市值折合成人民币分别为2008.5亿元、1359.7亿元和1755.3亿元(汇率按照1港元=0.8525元),可以算出市销率分别为5.6、6.5和6.5,相差不算大。
如果考虑上蔚小理的收入中 汽车 销售所占比重的不同,三家市销率的差距更小。
按照6.5的市销率算,威马的估值将在310亿元左右。
再来看市净率,这需要做一些假设。
上文提及威马的一些融资作为负债列在报表上。在2021年年末,负债里,以摊销成本计量且附带优先权的金融工具为92.3亿元,以公允价值计量且其变动计入当期损益的金融负债为117.3亿元。
为简便计算,假设这些负债能变成普通股和其他权益资本,那么威马的净资产也不到5亿元,市净率高达90倍,不需要比较也能看出过高。
当然,随着市场的变化,蔚小理股价会发生变化,参照系就发生了变化。募资金额和定价的不同也会影响到威马的净资产和市净率。
就已经发生的财务数据进行静态简单对比的结果来看,威马想有好的定价,需要进一步增强投资者的信心,比如未来更快的成长,更明显的业绩改善。
新能源 汽车 赛道长期来看,景气度依然在,短期来看,短期缺芯少电、涨价、停工、销量环比下滑、下乡、补贴等等利好利空因素交织,比较复杂,具体到单个车企身上,威马比积累起品牌势能的三家公司面对的形势更严峻。
蔚来:此心安处是吾乡
蔚来又双叒叕上新闻了。
据合肥市政府发布消息,2月25日上午,2020年合肥市重大产业项目集中(云)签约和江淮蔚来EC6量产项目启动仪式在江淮蔚来工厂举行,包括蔚来汽车中国总部项目在内的8个项目集中“云”签约。
据了解,蔚来中国总部项目包括在合肥成立蔚来汽车中国总部,建立研发、销售、生产基地,打造以合肥为中心的中国总部运营体系。项目计划融资145亿元,用于研发、市场体系建立和运营;同时,规划建设总部及研发基地(10亿元)、第二生产基地(15亿元)。
蔚来董事长李斌及总裁秦力宏在接受采访时也相继确认,公司总部将落户合肥。
相较于前几次与地方政府传出“绯闻”时的不置可否,本次双方同步官宣,显示项目已基本落定,只是最终的投资金额、资金来源及具体合作形式还须确定。据知情人士透露,蔚来汽车未来可能参与到江淮汽车的混改中。考虑到蔚来与江淮的长期合作关系以及同为新势力的爱驰汽车参与江铃控股混改的先例,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
蔚来的焦虑
2020年开年后,因新冠疫情沉寂的车圈,蔚来“承包”了大部分声量,主题不出意外,仍然是:钱。
全中国都知道蔚来缺钱。
2019年大部分时间,蔚来都被起火、召回、股票暴跌、裁员等问题困扰。年底随着三季度财报的发布,超出市场预期的表现一度令蔚来股票创下IPO以来单日最大涨幅。李斌也在电话会上对未来重申信心。
不过短暂的高光时刻无法掩盖蔚来缺钱的事实。根据财报,截至2019年三季度末,蔚来汽车持有的现金、现金等价物、限制用途现金和短期投资总额为19.607亿元(约合2.743亿美元),已不足20亿元,应付账款却已累积到31.88亿元。形势依然严峻。
年关刚过,一则延期发放员工工资的通知,让蔚来缺钱的话题再获关注。接下来,整个2月份,蔚来都在疯狂“找”钱中度过。
2月6日,蔚来汽车分别发行价值7000万美元和3000万美元两笔总计1亿美元的可转换债券。
2月16日,蔚来汽车又与两家与其无关联关系的亚洲投资基金签订可转换债券认购协议,蔚来向购买方出行和发售本金总额1亿美元可转换债券。
明眼人都知道,通过这种方式拿到的2亿美元,对于蔚来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于是,2月下旬,那个车圈万众期待的“开年大瓜”似乎要落地了。
从1月中旬开始,圈内就有消息传出包括吉利、广汽、上汽在内的三家传统车企有意竞购蔚来,投资金额都在10亿美元左右。而从爆出的信息来看,吉利赢得角逐,将以3亿美元入股蔚来。
同为白手起家的民企,一个自主大佬,一个新势力顶流,一个不差钱,一个很缺钱,一个正奋力向上,一个已立足高端,吉利与蔚来似乎天作之合。不过,当事双方却始终三缄其口。
这次,引颈期盼的车圈终于盼来了“瓜熟蒂落”。不过,此瓜已非彼瓜。
“回家”的诱惑
如能像传闻所称获得吉利投资,对于蔚来自然是好事一件。3亿美元的“救命钱”之外,吉利投资的背书效应以及后续在研发、生产乃至市场层面的协同效应,都有十足的想象空间。
不过,即便在传闻最沸之时,也有冷静的声音指出,外部的投资,包括吉利可能的投资,对蔚来而言始终只是“援助”。车市严冬及新能源市场降温的气候下,蔚来长期发展需要的是一个“归宿”。
可能很多人已经忘了,头顶新能源车圈顶流光环的蔚来已经“漂泊”许久。
2016年与江淮达成生产协议后,蔚来一直在物色下一个落脚点。当年12月,蔚来曾与湖北长江产业基金、武汉东湖高新区签署协议,投资200-300亿元在武汉建成新能源汽车整车生产基地,并打造新能源汽车全产业链。此后,整个2017年,蔚来“走马灯”似的与长安、广汽前述一系列合作协议,令外界对其布局浮想联翩。不过,这些合作最终或归于沉寂,或被证明仅局限于资本或技术层面。
实际上,长期以来,走高端路线的蔚来属意的落脚之地是上海。整个2018年,从年初宣布将在嘉定建设自有工厂,到下半年宣布追加投资,外界均认为,蔚来的未来在上海。?
但随着年末发改委新能源汽车投资新规的发布,一切烟消云散。在短期只能选择一家新能源车企的规定下,上海选择押宝特斯拉,蔚来宣布停止上海工厂建设计划。李斌嘴上说着“相信现有的合肥江淮蔚来基地能够满足未来2至3年的产能需求”,心中酸楚却不足为外人道。
2019年,骤冷的市场及自身表现令蔚来两头承压。其寻找“栖身之所”,以及更重要的,一个可以“共生共荣”的伙伴的愿望看上去也更为迫切。2019年5月,蔚来宣布北京亦庄国投将向其投资100亿元,蔚来总部将落户北京亦庄,并将在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建设新工厂;10月,蔚来又被传出和浙江湖州市正在洽谈一笔超过50亿元的融资,但这两笔融资最后都不了了之。
兜兜转转之后,蔚来还是回到了“梦开始的地方”。客观来看,合肥应该始终是蔚来的一个选项。毕竟,从2016年4月与江淮达成合作协议开始到如今迈过交付30000辆的门槛,路上的每一辆蔚来都从这片土地上驶出。至于为何没有在一开始选择合肥,无论基于战略、政策、配套或其他考虑,均已无需细究。“游子归乡,不咎既往”。对于蔚来的归来,合肥想必热情欢迎。毕竟,蔚来的关注度及随之而来的牵引效应、产业集聚效应,对于正奋力推动产业升级的内部城市合肥乃至安徽而言,都是好事一桩。
安徽人李斌带着从合肥出发的蔚来回到了合肥,有人戏称“叶落归根”。正值壮年的李斌和正“青春”的蔚来想必不会认同这样的说法。与“叶落归根”相比,饱尝飘零之苦的游子在“寒冬”时节回乡安歇,准备蓄力再出发,可能更能代表李斌及蔚来此刻的心境。
本文来源于汽车之家车家号作者,不代表汽车之家的观点立场。
汽车一次性折旧怎么做账
关于“汽车一次性折旧怎么做账”如下:
1、根据购入汽车的成本和预计使用年限计算出汽车每年的折旧费用。
2、在购入日当年结账时,在固定资产账户中确认购入汽车的成本。
3、在损益表中增加汽车一次性折旧的费用,计算方法为:汽车成本/预计使用年限。
4、在固定资产账户中进行以下分录:增加-汽车成本,减少-应付账款(用于支付汽车购买的现金或债务)。
5、在当期损益表中进行以下分录:增加-汽车一次性折旧,减少-利润(即当期的费用)。
一、汽车一次性折旧的介绍
汽车一次性折旧是指在资产购买年度进行的,因此如果在当期购入了多辆汽车,需要按照每辆汽车的成本和使用年限进行分别计算,并一次性确认折旧费用。
此外,一次性折旧是一种非常规会计处理方法,需要在税务处理上进行特殊处理,因此在使用前应与税务机关确认处理方式。
二、汽车简介
中国国家最新标准《汽车和挂车类型的术语和定义》(GB/T3730.1—2001)中对汽车有如下定义:由动力驱动,具有4个或4个以上车轮的非轨道承载的车辆,主要用于:载运人员和(或)货物;牵引载运人员和(或)货物的车辆;特殊用途。
国产汽车品牌有:集度、五菱、宝骏、红旗、长安、长城、奇瑞、吉利、荣威、比亚迪,蔚来,小鹏汽车,东风等。
国外汽车品牌有:丰田、大众、奥迪、奔驰、现代、起亚、标致、凯迪拉克,日产等。
三、德国汽车市场
根据德国联邦机动车运输管理局和德国汽车工业协会公布的数据,2011年德国汽车市场共售出3697290辆新车,相比2010年下降了1.9%;其中乘用车售出了3173634辆,下降了2.8%。
在欧债危机和欧洲市场整体缩水的大背景下,2014年德国汽车市场表现比很多人预期的要平稳的多;相比其他欧洲发达国家来说,德国市场汽车销售情况正在走低趋势。
Q1财报细读:经销商与主机厂谁更爱“赖账”?
俗话说,春节过完好算帐。每年的第一季度都是最考验财务部门与法务部门的时间。
而在刚刚过去的2020年Q1,恰逢跨年结账的时间节点,又赶上了百年难遇的疫情冲击,各大车企都面临着“借与还”这个双重罗生门考验。
当一季度财报正式出炉,无疑提供了一份车企应对突发风险的最佳成绩单。谁的现金流水游刃有余?谁又深陷欠债与催收的泥潭?这里有一份未经审计的答案。
应付账款:谁是供应商最爱的人?
从财报来看,比亚迪的短期借款有所下降,降幅约为4.7%;应付账款下降了46亿元,降幅超过了20%。但同时交易性金融负债与合同负债均有所上升,合理怀疑是否经历了与P2P跑路爆雷类似的中年危机。
在去年底时传出10亿美元注资蔚来的广汽集团早已向所有人证明了自身的雄厚财力。虽然这笔慷慨解囊最终被辟谣,但在第一季度的冰冻三尺中,广汽集团仍有余力轻松偿还到期的20亿元公司债券,可以称得上是年度好雇主了。
北京汽车的应付账款也有大幅度收缩。由年初的372亿元缩减至季度末的322亿元,缩减幅度达到了13.4%;其流动负债合计减少了76亿元,减幅达到了7.2%。
在特斯拉这块香饽饽面前,渴望成为下一个京东方和立讯精密的供应商们大概不敢伸手向“马爸爸”催债。财报显示,特斯拉一季度的流动负债从上季度的377亿美元上升至397亿美元,涨幅达到5.3%。总流动负债从1066.7亿美元上涨至1198.6亿美元,涨幅达到11%。
在收钱压力大幅增加的背景下,长安汽车短期借款增长至3.59亿元,涨幅56.63%;值得表扬的是,其预付款项也同样增加了56.79%,将不拖欠的好习惯进行到底。
相比其他企业来说,一汽轿车的应付账款单可以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应付账款增加至98亿元,涨幅56%;长期应付款、合同负债、长期待摊费用等则几乎统统归零,这主要是由于其2月份正式落地的资产置换所致。在第一季度过后,一汽轿车这家公司所经营的财务报表正式与一汽旗下的自主乘用车品牌基本脱离干系,成为了商用车的“壳”,而这意味着其距离整体上市已经越来越近。
应收帐款:最强法务也难办
在收钱这方面,考验的不仅仅是主机厂法务团队的专业能力,更能在关键时刻看出谁家的经销商团队更加靠谱守信。
比亚迪的应收帐款较上季度减少了44亿元,跌幅超过10%。作为车企中为数不多正经兼职供应商的,比亚迪的应收帐款下降,不知是否可以侧面说明丰田等整车厂良好的回款信用值得信赖?
另一雄踞广东的车企——广汽集团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在“客户贷款及垫款净增加额”一栏中,广汽集团给出的增长数据达到了惊人的374.45%,而理由则是本报告期内广汽财务发放的客户贷款增加导致的。上汽集团在其他应收款一项的增幅也达到了36%。
长安的应收帐款从从8.38亿元到18.3亿元,涨幅达到118.42%。与其大跌的净利润一起,颇有些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悲壮。
对于长安的经销商来说,过去这一个季度销量下降所带来的还款压力是空前的,库存指数升高后,经营成本也陡然上升,无奈之下只得向厂商转移压力。
与长安同为难兄难弟的还有北京汽车,第一季度中,北京汽车的应收帐款从上期末的193.7亿元增长至248.5亿元,增长幅度达到了22%。除了经销商与金融业务欠款外,这或许与北京汽车放宽信贷门槛,刺激汽车消费有关。
长城汽车的应收帐款有所下降,从上季度的31.9亿元下降至27.3亿元,这一方面也许是由于经销商订车数量的下降,另一方面也反映出了长城在收回款项方面作出了不少努力。
特斯拉的应收帐款有所下降,从上季度的132.4亿美元下降至了本季度的127.4亿美元。而通用汽车的应收帐款从上季度的679.7亿美元上升至753.6亿美元,涨幅飙升10.8%。但得益于迅猛增长的现金流,其现有流动资产数据也强力上升,足以应付增长的一成应收帐款。
收付之间的经济帐
事实上,尽管第一季度的疫情凶猛,让各大车企的借款与收款都受到了一定影响,但以上名单中大范围的剧烈增长却并不能完全归责于疫情。应收帐款与应付账款背后,实则反映出了汽车行业内金融管理的普遍乱像所在。
在应收帐款的管理方面,车企长年的宽松放贷政策使得年度利润率的增长甚至比不上应收帐款的涨幅,财报利润明升暗降的现象时有发生,对于现金流形成了巨大的挑战。
而在财报之外,应收帐款的层层堆叠也对车企的经济发展造成了越发深刻的影响。一般来说,车企正常的账款周期限定在一年以内,而超过1年的应收帐款则已经属于逾期的行列了,超过3年的逾期账款则基本没有收回的可能。
根据几年前的一份权威统计来看,不少车企都面临着超额的3年以上逾期账款,这也导致了坏账准备的大幅增加。而在经济下行的今天,这批数据的增长对于车企来说已然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和考验。
在数年前的增量时代中,这种单一的管理方式与信用体系的缺失对车企来说并不伤其根本,但在寒冬到来之际,这部分的缺失却有可能成为压垮车企的最后一根稻草。建立现代化、合理的收付款机制,控制应收帐款与应付账款的不确定性,正在考验着每一家现代车企的管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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